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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家那日,一直对我刻薄的继母,将我推进密道。她换上我的衣衫,一把烧了侯府。再睁眼她手执竹条斥责我。我却扑进她怀中,哽咽道:阿娘
当年,与她在京城并蒂双姝、一时瑜亮的叶苓,姿容出众,才情也丝毫不输娘亲。
而这份恨意,也延伸到了我这个“仇人之女”身上,她对我的厌恶多重得像一座山。
有一天,她板着脸,冷冷地对我说:“去,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着,何时双膝发麻了,何时再起来!”
我只能乖乖地走到牌位前,慢慢地跪下去。时间一点点过去,双膝的麻木感越来越强烈。
她和心腹丫鬟在房间里密谋:“一定要找个由头,把这个碍眼的嫡女彻底逐出侯府。”
可就在我绝望之际,那个一向视我为眼中钉的“恶毒”继母,忽然出现在我面前。
熊熊烈火中,她站在那里,眼神平静,与这座囚禁了她七年的华丽牢笼一同化为灰烬。
她气得眼眶通红,连指尖都在发颤,大声呵斥道:“你这顽劣的丫头,又逃学!”
我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,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她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嘴里嚎啕大哭着:
她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石化在了原地,脸上满是震惊,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。
她的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,那双漂亮的凤眼里,翻涌着浓浓的,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可我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,叶苓已经满脸失望至极,她重重地叹了口气,愤然转身。
我缓缓抬起眼,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背影上,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,说不出的复杂。
上一世的时候,叶苓曾是母亲最要好的手帕交。记忆中,她们常常手挽着手,在花园里漫步,笑声清脆得如同银铃。两人亲密无间,情同姐妹。
可是后来,也不知是为何,她们一朝反目。那时候,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,成了京城最大的谈资。母亲整日以泪洗面,常常一个人呆坐在窗前,眼神空洞。不久之后,母亲便病逝了。
母亲走后不久,她这个才名满京华的贵女,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。她不顾家族的强烈反对,毅然自降身价,嫁入了侯府,做了人人都避之不及的继室。
从她踏入侯府的那天起,我就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,就像走在薄冰上一样,稍微一动就可能破碎。
有一次,她板着脸,冷冷地罚我抄书。我心里满是不服气,等她一转身,我就偷偷跑到鸟笼前,打开笼门,把她最心爱的鹦鹉放飞了。看着鹦鹉飞走,我心里还暗自得意。
还有一回,她又罚我跪祠堂。等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偷偷摸摸地溜进她的房间,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她压箱底的嫁妆,然后像个小贼一样把它偷走了。
那时候,我笃定地认为,她恨母亲入骨,而我长得像母亲,她连带着也恨我。所以,我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恨她。
可是,我万万没想到,在侯府被抄家的那日,情况危急万分。叶苓明明已经手握叶家拼死为她求来的和离书,她可完全置身事外,全身而退。
侯府里,官兵们的喊叫声、打骂声不绝于耳。我吓得瑟瑟发抖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就在这时,叶苓忽然出现在我面前。她拉着我的手,眼神坚定地说:“跟我来。”
我满心疑惑,但还是跟着她跑。她带着我来到一扇暗门前,打开门,对我说:“这是唯一的生路,你快进去。”
然后,她迅速脱下我的衣裙,穿在自己身上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就把我推进了暗门,关上了门。
我在暗门里,透过门缝,看着她被大火包围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。我实在想不明白,一个恨我至此的人,为何需要救我。
暗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,光线十分微弱。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,发现暗道里堆满了积灰的箱子。
我好奇地打开一个箱子,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一封封书信。我拿起一封信,借着微弱的光,开始看了起来。
躲在暗道里的那三天三夜,我如饥似渴地看完了她字字泣血的倾诉。信中,她一遍又一遍地,用最亲昵的口吻唤着母亲的闺名:
“算了算了,这破孩子我不管了,烂泥扶不上墙,让她自生自灭吧,我也不想教了。”
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,眼神突然变得急切,一把拽住贴身丫鬟芍药的手,大声问道:
芍药连忙解释道:“奴婢看它快被养死了,就让人放在咱们院儿的柴房里先养着了。”
月光洒在地上,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人,像个小贼一样摸到了鹦鹉的笼子前。
我左顾右盼,确定没人后,迅速打开笼子,把这只她养了整整八年的宝贝鹦鹉给偷了回来。
她紧紧咬着嘴唇,双手握成拳头,身体微微颤抖着,却又不能对我这个嫡女发作。
如今这般毫无预兆、突兀地跑来向她示好,怎么看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,明显不怀好意。
我心里也清楚这模样实在有些可疑,于是摇摇头,赶忙收起脸上那副嬉皮笑脸的神情。
“她说,叶姨是个顶好顶好的人,她很想念您,也让我以后一定要听您的话。”我赶忙回答。
“阿娘,我之前确实太过顽劣,惹您生气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我低下头,满脸愧疚。
一朵粉白的海莺花瓣,被风吹起,轻飘飘地在空中打着旋儿,正好落在了她的发间。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问道:“你……母亲,她当真……给你托梦了?”
我重重地点点头,语气坚定地说:“是啊。阿娘,我如今已无母亲了,你……你愿意做我的母亲吗?”
顷刻间,叶苓的眼眶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,她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,嘴唇微微颤抖着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笼中的鹦鹉突然上蹿下跳,扑腾着翅膀,扯着嗓子,用一种极其清晰的口齿,高亢地叫了起来:
叶苓平生最爱诗词,那专注吟诵诗词的模样,仿佛诗词就是她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。
她也最喜欢教这只鹦鹉背诗,她教的时候,总是一脸温柔,耐心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。
我日日教它一些下九流的粗鄙之语,一边教还一边想着叶苓知道后的愤怒表情,心里就觉得畅快。
谁能想到,它自己居然融会贯通,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,不知道如何就想出那些怪点子。
接着缠着她教我读书习字,我拉着她的衣袖,撒娇地说:“阿娘,您就教教我吧,我可想学了。”
他迈着大步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走进我的房间:“玉儿,今日我陪你一起用膳。”
心里暗自想着:叶成良,我的好父亲,他总是这般热衷于扮演好丈夫、好父亲的完美角色。
我顺势托着腮,娇声娇气地开始撒娇:“那父亲可要给我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及笄宴!”
我眼睛亮晶晶的,兴奋地说:“我想让京城其他贵女都瞧瞧,父亲是最疼爱我的!”
也有人赞同地说:“这才是明智之举。毕竟,丞相之女如果再和高门望族联姻,只会惹得皇室加倍忌惮。”
“父亲,您别去参加她的及笄宴了,留下来陪姒儿过生辰,好不好?这就当是我的礼物了。”
仅仅一墙之隔,黎姒轻轻蹲下身子,伸出白皙的双手,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只狸猫。
屋内,熏香正安静地燃烧着,吐出袅袅的白烟,那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叶苓坐在我对面,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我,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我深吸一口气,认真地说道:“我明明都已经拿到了叶家求来的和离书,可以安然离开,却非要留下来,穿上你的衣服,替你去死。”
叶苓瞪大了眼睛,脸上满是不可思议,她连忙反问:“我……我怎会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?”
我托着腮帮子,一本正经地开始分析:“嗯……原因是我冰雪聪明,可爱善良,美丽大方,优雅动人吧。”
我紧紧地盯着她,虽然她嘴上说着一万个不信,但我注意到她那轻微颤抖的指尖。那指尖的颤抖,就像一面镜子,暴露了她内心的骇然。
叶苓的身体微微一震,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,她追问道:“那……那是怎么回事?”